2013年4月24日星期三
心系雅安,祈福雅安
五年前的創痍尚在平複,人們心中的傷口還未愈合。昨天,我們又不得不面對新的災難:2013年4月20日晨,7.0級地震再襲四川,震中雅安蘆山,離汶川約有280公裏。
災難再次不期而至,災情的嚴重再次出乎我們的想象和預料:震中蘆山縣龍門鄉99%以上房屋垮塌,那滿目的瘡痍、廢墟碎片和醫院裏人滿為患的受傷同胞再次濡濕了我們的雙眼;雅安仍未平靜,餘震還在繼續,大地仍在痙攣,有太多的生命需要救援,這注定了又是一場與死神賽跑、爭分奪秒的戰鬥。
人民生命高於一切!通過媒體,我們看到災後的第一時間救援工作已全面展開:李克強總理當天下午16時37分到達災區看望傷員,現場指揮搶險救援。中國地震局啟動I級地震響應狀態,部隊多支搶險救援隊火速趕往災區……此刻,不拋棄,不放棄永遠是我們共同的持守,時間就是生命。這是一場戰爭,沒有退路、勇往直前的戰爭。
天災來臨,我們不怕,有愛就有奇跡!災難可以奪走生命,毀掉家園,但催不垮我們的意志。一位母親為救兒子頂起上百斤的預制板,掩護了孩子;一位兒子用雙臂捧著受傷的老父,六十分鐘的救治等候驚地動天;一位丈夫用紙盒做成傘狀,為受傷的妻子擋雨遮風;12歲的女孩撲向兩歲弟弟受重傷,兒子抱父親等待手術……一切都發生在昨天,定格在驚恐的蘆山。
面對災難,我們沒有時間反思,更沒有時間埋怨,當務之急我們應該行動起來,以愛心傳遞愛心,盡自己微薄的力量,給災民以溫暖、以力量。
我們也許不能做一名志願者,但只要付出一份關注、一份感動,那麼我們就會一起守望,一起心手相牽共度難關。
災難時刻,人心忐忑,但有愛希望就在,有溫暖力量就在,相比於5年前的那場災難,我們更加堅強更加成熟了,相信我們應該能做得更好,也必須要做到更好。5年前,我們一起心系汶川,今天讓我們再次心手相牽一起守望雅安。
雅安,在你承受大自然給予的疼痛時,我們堅定與你一起,與你同痛,與你同行;不向命運低頭,挺起胸膛,我們與你並肩!
讓我們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攜手並肩戰勝災難!
心系災區,祈福雅安;願逝者安息,願生者堅強!
雅安,挺住;雅安,加油!
2013年4月10日星期三
歲月靜好
安然於小小的閨宅,坐在閑窗下,接水煮一壺清茶,把經年世事都泡在裏面。且相信,喝下這盞茶,一段人生,又將重新開始。微風拂過,伴著清茶的幽香,令人沉醉。此刻,仿若做著遺失的夢,記不得誰是我,我又是誰。陽光下,讀書潑茶,靜坐小憩。偶有路人,打樓下經過。這短暫的邂逅,竟成了高雅的風景。有限的時光,反而讓我記住一個路人的風華。這是一個多雨的季節,仿若連塵埃都是詩意。這是一個花開的季節,你只需擇賞心的那一枝,便可以入夢,詩語人生。想必,路人也會對你淡然一笑,不計較,不埋怨,不幽傷。是呵,既然已選擇了做紅塵的雅客,又怎會在意世人的私利欲望,又怎會在乎自己的用途價值。
我終於明白,縱算一生雲水漂泊,亦可淡若清風,自在安寧。倘若心中藏著一彎明月,又何懼世間迷離。同樣可以靜賞落花,閑看白雲;終於明白,心靈充滿了陽光,眼見之處,必定處處靜好。時間很短,天涯很遠。往後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靜的走完。倘若不慎走失迷途,跌入水中,也應記得,有一條河流,叫重生。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長,任何去處,都是歸宿。一個人的生活幸福與否,許多時候取決於這個人的生活態度。幸福是一種感覺,一種簡單不複雜的感覺,而人的幸福感,與金錢多少無關、與社會地位無關、與職位高低無關、與出身背景無關,往往,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一種快樂的、愉悅的、安寧的感覺。
守著剩下的流年,歲月靜好!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蒼老 冬天裡來了個小客人 盆花澆水原則 老張的幸福生活 細節決定成敗 心が遠くで夢が遠くで 燦漫春光,生活無限 殤星點點,落寞成傷 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 憶母親,思人生
2013年4月2日星期二
想家的時候
近十年沒見的小表弟要來烏魯木齊上技校了,他媽媽(我的堂姑姑)從別人口中得知我在烏魯木齊上班,幾經周折聯系到我,托我有空照顧一下從未出過遠門的表弟,我也奉命領旨。安排表弟入學後,姑姑就回家了。
在學校的第一晚,表弟在他的QQ心情中就透露出了對家強烈的思念,當我正看著他的心情發呆時,他打來了電話,聲音有點哽咽,貌似剛跟家人通過電話之後哭過,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繞過敏感的詞句,找了些輕松的話題,與他聊了一會,見他心情好多了,才掛斷電話。
掛完電話,思緒不由得回到了自己第一次住校的時候,腦海中上映著自己第一次因想家流淚的情境。
2006年我考入隴西縣文峰鎮一所普通的高中,因為離家遠而不得不住校,還記得住校之前,我天天盼望著趕快開學,向往著住校的生活,總以為住校了就可以逃離家裏繁忙的農活,可以享受自由的生活。時間過得非常慢,好不容易盼到開學,我像一只剛飛出籠子的鳥兒,懷著異常興奮的心情,唱著歡快的歌謠,提著早就准備好的大包小包,急切的奔向自己夢寐的自由天地。
打掃宿舍、收拾床鋪、報名、領書本、開班會,開學第一天忙的不可開交,也累的夠嗆,想著晚上一定可以在屬於自己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覺。然而不曾想,回到宿舍,看到還沒來得及認識的舍友躺在各自的床上,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不知誰說了一句“大家自我介紹一下,相互認識認識”,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開了,宿舍的氣氛也變得活躍起來,但不善言辭的我總是插不上話,感覺特別扭,於是一個人偷偷的溜出宿舍。夜幕降臨,外面一片漆黑,突然一股難以描述的悲傷湧上心頭,淚水不由得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我想家了,想三叔,想兩個妹妹,想這個時候一家人坐在地上盯著的黑白電視機,一切的一切催下了我一串串淚水,早上離開時的興奮蕩然無存了。
忍不住思念,來到校門口的話吧,撥通了家裏的電話,三叔的一聲“喂”還沒收尾,我就對著電話哭了起來,話語因哽咽也變得模糊不清,三叔在那邊著急的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錢丟了?我哭得更厲害了,三叔讓我別哭慢慢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在三叔的催促下,我哽咽的生疼的嗓子終於蹦出了四個字“我想家了”,聽完我的話,三叔在那邊咯咯地笑了,說:“這麼大的娃了,想什麼家呀,不是今天才走麼?”我說我想回家,三叔勸我:“宿舍安頓好了就好好學習,別想太多,家裏面都好著了,禮拜天你就到縣城,我騎自行車接你去。”在三叔的開導下,我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回到宿舍蒙著被子又一次偷偷的流淚了,最後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幾乎是哭著上完高一第一學期的,每天掐著指頭計算著星期六的到來。星期五的晚上收拾好回家帶的東西,星期六早上天還沒亮就出發,到幾公裏遠的文峰鎮坐開往縣城的公交車,但到縣城回家還有好長一段路了,然而從縣城回家一天只有一趟公交,而且還要等到下午四點多,這對我來說就是折磨,急切想回家的我到了縣城就會搭乘另一路公交車,到離家最近的一個站臺下車,然後走路回家,雖說近,但想要回到家,還要花費將近一小時翻躍一座大山。盡管費盡周折趕時間,抄近路,然而每次回到家也到中午,甚至到下午了。
在家的每一秒都是快樂的,然而也是緊張的,緊張的是怕時間過得太快,在家的時間越來越短。那段時間經常做噩夢,夢到自己要回學校了就會被嚇醒,醒來後看到滿頭大汗的自己,看到自己還躺在自家的炕上,就會安心的繼續睡下去。
從家到縣城的公交也是一天只有一趟,每天早上八點鐘路過我們村口。星期天就要返校了,但我是不願意那麼早離開家的,每次都是等到天快黑了,三叔就會用他那笨重的加重自行車把我送到縣城,我再坐公交回學校,我總是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但每次都不盡人意,到了縣城,我會讓三叔先回家,三叔轉身的那刻,我的眼淚就會簌簌而下了,此時我多想跟著他回家,但我知道我已不是小孩了,目送三叔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我才踏上回校的車,然而回到學校,又是痛苦煎熬的開始,除了好好學習,想家就是我的全部,但有三叔的疼愛,每次回家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日子就這樣日複一日的過著。
也許我自認為長大了,也許是我想另一個家了,高一寒假來臨前,我帶著試探的口氣對三叔三媽及遠在新疆的父母說我想去新疆看父母,沒想到他們盡然答應了,於是那年冬天我第一次來到新疆,第一次回到父母身邊,第一次在父母的陪伴下過年。在父母的精心安排與照顧下,我過了一個非常開心,非常幸福的新年。寒假結束,我就回老家上學了,此時的我已習慣了學校的生活,變得堅強,也不再輕易掉眼淚了,但兩個家,兩家人就成了我學習之餘的牽掛。
轉眼三年過去了,高中生涯的順利結束,我來到了新疆職業大學繼續學業,離開家鄉時不再有第一次住校時的興奮,心中蕩著的是對家鄉,對親人的不舍,我曾不止一次的問自己,這一走何時再能回來,但就算有萬分不舍,我還是走了,更為慚愧的是至今離開已四年了,都沒有回去過,我所能做的更多的只是想想而已。
在大學裏,每個人都充當著大人的角色,都有自己的思想,看上去都過的很瀟灑,我以為經曆高中三年的痛苦折磨,我不會再因想家而掉淚了,我以為長大了就不想家了,但沒想到當舍友東北妞——婷子因想家而當眾慟哭時,我又一次偷偷的掉淚了。我沒有婷的勇氣,可以在眾人面前表達自己的悲傷,對家的思念,但我不得不承認,不論我多堅強,家和家人永遠是我的牽掛,我也堅信是所有人的牽掛。
隨著工作的忙碌,想家的時候越來越少了,有時候會問自己什麼時候會想家?孤獨寂寞時?痛苦悲傷時?答案模糊不清,也許僅僅是在想家的時候吧! 思念那年的雪 遙遠的思念--致武威作協的信 來生,我願做你最美的新娘 拆掉思維裏的牆 幸福是清零在水面的時光 靈秀天堂美如畫 舍棄,是為更好地擁有 記生活 愛情があり、孤単 難忘曾相攜相伴的崢嶸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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